未有的慌乱。萧桐不明白,她看不懂这个人。
俞轻寒把萧桐送回病房门口,她甚至赶不及把人推进病房里,只在门口就把萧桐交给了护士,然后又赶时间似的跑出去,撞开走廊来往的人往外冲,衣袂翻飞地消失在走廊拐角处。
“她怎么了?”护士推着萧桐,疑惑不解地问。
萧桐眼睛盯着俞轻寒的背影看,直到那人终于消失不见,才真正松了口气,手指也不再抖了。
她也不知道俞轻寒怎么了,但只要走了,那就是天大的好事。
萧桐现在很怕这个女人,俞轻寒在她面前,她就怕得汗毛倒竖,俞轻寒碰她一下,她就疼得直哆嗦,止都止不住。
俞轻寒没去别的地方,她一出医院就吩咐保镖备好了车,赶往最近的机场,她捂着贴着心脏装着的对戒,急切地想见到莫夕原,想把其中的一枚戴在莫夕原的手指上。
萧桐的话就像一张强力胶,一粘一撕,把俞轻寒这么多年披着的道貌岸然的伪装撕扯得七零八落,俞轻寒害怕、恐惧,她想赶快告诉莫夕原自己有多爱她,想为她戴上戒指,想向萧桐证明自己爱莫夕原,从没改变过。
“二小姐,现在去机场,莫非要回国?”保镖犹疑地问询。
“让你去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