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受二次刺激,至于能恢复到什么程度我现在也不好说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哎呀那什么那,这病又不是一天能治好的,放宽心,正好我也下班了,走走走,咱们老同学都多久没聚了,找个地儿吃饭,你请客啊。”陈落打断景行,推着她的肩膀走出了办公室。
陈落给萧桐下的诊断,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景行心上,回去的路上景行一直皱着眉一语不发。
陈落专心开车,等红灯的空档停下来,瞥了她一眼,笑道:“喂,她这病是难治,又不是绝症,你难得想得起我来,瞧你这脸色,给谁看啊?”
被她这么一说,景行勉强笑笑,仍旧说不出话来。
“不过也挺神的,我今天一见她就觉得她特眼熟,好像从前在哪儿见过似的,可就是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她也是上榕出来的,上榕高中,比咱们高一级,可能是那时候见过,你忘了吧。”景行道。
“上榕高中?”陈落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,眼神突然闪了闪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陈落手上的劲儿松了一些,若无其事道,“就是想起来咱们高中那会儿翻墙逃课被逮着了,罚写了一万字检查,还当着全校念的事儿了。不说这个了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