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话要跟我说?”
萧桐沉默一会儿,道:“阿行,我的合约还在中设么?”
“是,怎么了?”
“现在毁约的话,要赔多少钱?”
景行愣了一下,“怎么好端端想起来问这个?”中设的合同,是法务部的那帮人精们不知修订了多少个版本才最终确定下来的,怎么可能说毁约就毁约,何况萧桐现在的名气,除她自己的一份才能,更多的是中设砸了血本铺出来的,现在提毁约,只怕萧桐这些年攒起来的家当赔光了还得欠一屁股债呢。
“萧桐,你胡说些什么,这话是闹着玩的么?”景行一下子严肃起来。
“阿行,我再也设计不出东西了。”萧桐道,“我这些天画鸟、画虫、画风景,可就是再设计不出一件作品来。”她抬起自己的手,景行才发现那只手一直在微微地发颤。
“怎么会呢。”景行安慰道,“萧桐,你只是刚从巴黎回来,太累了,休息一阵就会好的,别胡思乱想,啊?是不是这几天在家里太闷了?我这两天太忙,也腾不出时间陪你,正好明天是周末,咱们一块儿出去散散心好不好?你想去哪玩?要不我们找陈落一块出去怎么样?”
“不是。”萧桐看着自己打颤的右手,窝在沙发里皱眉,“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