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然,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保镖也是颇为重要的因素之一。
“这位小姐,请问贵姓?”陈落面上浮起职业式的笑容,站在俞轻寒一米之外,得体地询问。她是心理和精神学专家,手上握着精神病学和临床心理学两个博士学位,拿捏人心得心应手,知道怎样才能得到他人最大程度的信任。
“俞。”
“俞小姐,刚才在病房里是我失礼了。医者父母心,看到患者受苦,不免关心则乱,希望您别介怀。”
俞轻寒自己对萧桐就已经是关心则乱了,此刻恨不得替萧桐受罪,听陈落“关心则乱”四个字,心头一热,对她初时的防备放下一半,态度也友善起来,“陈医生别这么说,您是专家,只要是对萧桐病情有好处的,尽管照您的规则来,今天是我鲁莽,陈医生,我先给您陪个不是。”
俞轻寒说着,先给陈落深深鞠了一躬。
若是俞轻明或者莫夕原任何一人在现场,恐怕都要惊掉下巴,俞轻寒骄纵跋扈惯了的人,什么时候对人行过这么大的礼?莫说对俞轻明,就是对她老子都没这么恭敬过。虽然俞轻明不在现场,不过跟久了俞轻寒的保镖们都知道俞轻寒的脾气秉性,此时见到俞轻寒如此,也都躲在暗处面面相觑,眼里的惊讶藏也藏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