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最后一点希望都没了。
不行,绝对不行。
陈落看了眼俞轻寒,忽然有点明白萧桐怎么会到这步田地。陈落在医院里看尽世态炎凉,也没见过几个比俞轻寒更自私凉薄的人。
这样的人也有人为她死心塌地?
真是傻得可怜。
陈落走后,俞轻寒接着给萧桐吹头,一缕一缕吹干了,梳整齐,俞轻寒的裤子也干得差不多了,不过她还是重新洗了个澡,换了身干净衣服,出来时坐在萧桐旁边,继续之前的大头贴话题。
“我让人把照片拿去重新扫描处理了,等处理好了再打一张出来,做成相框好不好?就摆在你床头。”
“对了,我还找到了从前你给我写的信呢。”
“你说你这人,一点情调也没有,好不容易写回信,开头就干巴巴的几个字:轻寒,见字如面,近来可安好……”
“……”俞轻寒拉着萧桐的手道,“这句也是骗你的。”
实际上俞轻寒看着那封信,都能想像出萧桐趴在桌前咬着笔头绞尽脑汁的模样,桌子上肯定还有揉成纸团堆成小山的废稿,也不知这个傻瓜憋了多久,才憋出那封信来。
俞轻寒只才坐了一会儿,闹铃就响了,于是她拍拍萧桐的脑袋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