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清来人样貌,闭上眼摇摇头,定睛再看,原来是许久未见的常林染。
“阿染?你怎么在这?”俞轻寒平静了呼吸,揉着太阳穴靠在床上,虚弱地问,“我怎么了?这是哪儿?萧桐呢?”
“哟哟哟,才刚醒呢就想着萧桐?现在知道这样,你早干嘛去了?”常林染把托盘往床头柜上一放,“再说你一下这么些问题,你让我先回答你哪一个?想那么多干嘛,我看你现在先把药吃了才是正经。”说完把盛了稀粥的碗递给俞轻寒,那粥不热,俞轻寒又头晕心烦,一口气喝完了扔回托盘里,常林染把消炎药和退烧药各拆了一粒给她,她一把扔进嘴里,干咽了下去,常林染正要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呢,看她梗着脖子吞药的样儿,觉得自己的喉咙都有点发疼。
“现在能说了吧?”俞轻寒问。
“……你这人的脾气,这么多年都一个死样,难怪萧桐要甩了你。”常林染拉了张凳子坐下,揶揄道,“要我是萧桐,我肯定也选那个经纪人,是叫景行是吧?刚才你睡觉的时候我去看了一眼,哎呦喂,要身材有身材要样貌有样貌,对萧桐那叫一个好哎,你再瞧瞧你这德性,哪点比得上人家?”
俞轻寒本就在病中,听常林染这番话,气火一上来,喉咙里一阵腥甜,呛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