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上榕县半个县的人都姓陈。”
景行听了,笑着补充,“还有另一半姓李。”
莫夕原也笑,“你们俩不就既不姓陈也不姓李么?”
“我们俩大概在全上榕都是独一户,我祖上不在上榕,当年曾祖辈逃难过去的,自然不一样。”
“萧桐祖上也是逃难过去的?”莫夕原问。
“不是。”萧桐道,“我和我奶奶姓。”
景行道,“怎么从没听你说过?”
“你也没问过啊。”
景行追问,“你以前不是说你名字是你妈妈取的么?”
“对啊,我奶奶告诉我的。”萧桐把最后一口苹果吃完,扔了果核。
景行笑着给她擦手,“你妈妈为啥让你跟奶奶姓啊?真够怪的。”
“你才怪呢!不许说我妈!”萧桐气哼哼地转头不理景行,景行只好低眉耷眼地给她赔不是。
她们俩闹着闹着话题就偏了,莫夕原没问出自己想要的,无暇追究什么跟妈妈姓跟奶奶姓的,便起身告辞,出来时顺手关门,把门里的笑闹隔在身后,又一回眼,愣了一下。
原来是俞轻寒站在窗外痴痴地往里看,好像连魂都丢了似的。
再怎么也是莫夕原从小看着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