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夕原揉着额角边笑边叹气,“怪道徐家被她夺了权,和这人打交道,真是一刻也放松不得。”
萧桐听莫夕原这么一说都忍不住打听,“这位徐溪晚小姐是什么来头?好凌厉的气势。”
“她是徐亦晴的姐姐,现在徐家说了算的。”莫夕原笑,“可不凌厉么,五年功夫就夺了她老子的权,百十年也不定能出这么个人物来。”
“不说她了。”莫夕原拉着萧桐起来,“你明天就走了,今晚我让厨房多做几个你爱吃的菜,这次不吃,下次不定得等到什么时候去了。”
“哈哈,那就谢谢姐了。”
第二天莫夕原走的比萧桐还早,等萧桐起来时管家告诉她莫夕原已经上班了,吃了早饭,司机送萧桐去火车站。
该带走的东西早就带去上榕,这次萧桐来去轻松,旅行包里只背了几件换洗衣物,高铁缓缓开动,萧桐隔着玻璃看着站台上写了“江禹站”三个字的牌子不停倒退,最后缩成芝麻大小的一点,这几日积压的不快随着几个深呼吸慢慢被清除出去,连俞轻寒这人都被她抛诸脑后。
人生很长,没必要再为这点小小的插曲生气动怒,不值得。
回到上榕,萧桐先去看她的房子,一楼有两个工人还在施工,陈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