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考虑过这些,但确实不想随便找个男人就搭伙过日子,当时又奔波于繁忙的工作,这一耽搁就三十出头了。而打从三十岁一过,家里不是在劝相亲就是在劝结婚,她听了两年也听得无比厌烦,干脆借口想回这里发展,免得再被催婚。
“之后打算做什么?”贺西宁倏尔问。
楚云愣了愣,疑惑怎么会问这些,但还是如实说:“没想好,要么做原来的工作,要么开个店,反正得找点事情干。”
对方颔首,没有下文。
站了会儿,又说:“早点睡觉。”
说完,走了,还顺手关上门。
这闷性子怪得很,没头没脑问一句,话都还没聊开就没了。
楚云挑挑眉,把水杯放下,收了杂志关灯睡觉。
农历月末的夜晚天上几乎显现不出月亮的轮廓,星星繁多又明亮,挂满了整片天幕。下夜里,成堆的乌云笼罩在天际,随时要下雨的样子,连风都大了许多,刮得呜呜作响,但雨迟迟不来,快到六点半时,乌云退散,风也小了。
可能是换了一个地方不习惯,楚云没能一觉睡到天亮,她就是这时候醒的,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,平躺着看了两分钟天花板,裹着大衣坐起来。
老房子跟公寓不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