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忙脱的。她大概是想清醒点,但无奈脑袋实在昏沉,外套刚脱下,头一歪就倒在了对方肩上。
外套里是毛衣,再是紧身的姜黄打底衫,布料滑滑的,将身材曲线勾勒无余。
脱得只剩打底衫,贺西宁没再继续,抓着这人的胳膊刚要放下,结果没抓稳,楚云直接一歪。感受到手臂上的两团柔软,她一怔,面上无波无澜,手忽地用力把楚云拉开些,然后放在床上,把被子拉过来盖着。
楚云睡得沉,眼皮子都没颤动一下,呼吸匀称平稳,就是出气有些重。
她还戴着围巾呢,竟然能睡得着。
锅里的水不多,应当快烧开了,贺西宁先去把水倒温水瓶里,再格外凉了半碗水进来,试着喊了两声,床上的人没动静不回应。
她只得把温水放一旁,帮着把围巾取了。
十一点多快十二点,陈君华打电话回家,今儿腊八节,她等了一天都没能等到家里的电话,只得自己打了。
“阿七呢,已经睡了?”
贺西宁回身望了望大房间的门,如实道:“她今天同学聚会,喝多了酒,刚刚睡下。”
陈君华唉了声,嘱咐道:“晚上别睡得太死,不要关门,多起来看看。”
“我知道,不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