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是对手,被贺西宁揽腰一抱,再倏地一转,竟又被压在下面。
如此,比刚刚还要被动。
一开始她只是想挣脱,可慢慢地,就没力气了,等彻底不动时,厚厚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将两人严实盖住,或者说是她俩不经意就缩了进去。
被里的空气稀薄,闷久了就十分热,连呼吸都更热了几分。因着离得太近,呼吸交互,一会儿唇上热热的,一会儿颈间热热的,楚云敏感得很,忍不住要退开,但无论如何都退不了。
这种感觉真怪异,她明明应该出声阻止,可却没有,过于亲密的接触,已经超过了长辈与晚辈的界限。
两人一个躲,一个不让躲,相互都在僵持着。
不知道怎么了,贺西宁忽然一滞,定定地停了下来,紧接着压着不动了。
楚云亦不再挣扎,想偏头看去,可一转脑袋就与贺西宁脸贴着脸,双方都热得很,在被子里憋了太久,脸颊都变得微烫。
这人突然呼吸重了,就在她耳畔。
楚云不由得缩了缩脖颈。
贺西宁说:“楚姨,你明明不怕痒。”
为了接上楚云之前说过的话,好似刚刚那些不该有的举动就是为了验证这个而已。
楚云一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