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齐整摆着一摞书,全与医学有关,应该是江照溪送来的,楚云还记得借书那事,原来是上回说一说,这次亲自送上门。
当医生的都忙,有时候忙得吃饭睡觉都没时间,江照溪对贺西宁可真好,又是请喝咖啡又是送书过来。楚云跟自己那些多年好友都没这么好。
贺西宁将所有书搬进房间,在里面捣鼓半天。
楚云先去洗澡,之后出来收拾,等贺西宁洗完了再进去漱口。
浴室里白雾腾腾,弥漫着一股子薄荷香的热气,光滑的镜面水蒙蒙,结着一层水汽,楚云抬手抹了一把,接一杯冷水。
贺西宁刚刚洗完,头发都还是湿的,发梢不住地滴着水珠,一缕乌黑的头发贴在了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上,尾端正好在喉咙那里,显眼无比,可她像感觉不到似的,一直都没把
那缕湿法拨开。
因着才洗了澡,她穿得少,脚下踩着凉拖鞋,脚踝细而精致,她好像真的不怕冷,洗完出来都没冷得哆嗦一下。
楚云挤牙膏,往旁边看了眼,当触及到贺西宁锁骨之下,霎时一愣,旋即开口:“把衣服穿上,不冷吗?”
贺西宁正在对着镜子擦头发,回道:“不冷,呆会儿穿。”
楚云无话可说,她其实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