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星子一燃,房间里霎时亮堂一瞬。
烟雾隐进了黑夜之中,只有一个红点存在。
事情一而再,发生了两次,她都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想法。
贺西宁小,犯浑就算了,她也脑子不清醒。她夹着烟的手有点抖,都控制不住自己,狠狠吸了口,又忍不住开始回想刚刚怎么回事。
烟灰差点落到干净的被子上,她伸手到床边,二指夹着烟嘴,细白的手指在烟身中段点点,将烟灰抖掉。
房间里安静得很,隔壁房间也一点声响都没有,只有空荡的雨声。
什么都没做,却比做了更要命。
即便自己看不清,内心深处的东西却快要显露出来。致命的渴望撞击着世俗与桎梏,始终冲不出来,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。
明灭的火星子在黑暗中闪耀,还是烧到了尾端,楚云将其捻灭,没有再点第二支。
冷静了好一会儿,她才躺下,盖上被子睡觉。
事情就是一团乱麻,越拆越乱,越乱越拆,忙活半天其实作用不大,除非把这团麻舍掉不要了。可能舍得把麻丢掉的又有几个,大家都是俗人,心里想着嘴里说着,可行为却不一致,言行会透露出真实的想法,即便它是见不得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