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小巧的兔子吊坠。她的生肖就是兔,跟吊坠一样。
贺西宁搂抱着她。
她亦环着贺西宁的肩,浴室的落地全身镜里,手腕上那一条艳艳的红色尤其惹眼,她总是忍不住要去看,爱惨了这样的感觉。贺西宁爱她,她能感受到。
“楚姨……”贺西宁压低了声音喊道。
她抬手掌着这人的肩,闭上眼睛嗯了一声。
贺西宁再次低低地喊她。
她没再应。
贺西宁凌晨五点左右离开的,轻手轻脚回了隔壁房间,楚家没一个人察觉。
知道她俩昨晚出去玩到下半夜才回家,早上大家都没叫她们。贺西宁根本没怎么休息,九点多就起来了,之后帮着做饭。
嫂嫂眼尖,发现她颈后方有一条淡淡的红痕,像是不小心被谁给抓的,便好奇多问了一句。
贺西宁反应灵光,处变不惊,从容地说:“可能是昨晚跟楚姨那些朋友闹的时候弄到的。”
嫂嫂相信了,想过去帮她看看。但贺西宁不动声色避开了。
“你楚姨那些朋友也是,没个分寸,”嫂嫂说道,想了想,觉得不能说人家的坏话,于是又说,“昨晚你看到的那些,都是她好多年的朋友了,以前也经常来家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