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靠着睡了两三个小时,楚云则在一旁候着。
贺西宁寂寂
无言,她也没有一句话。
快天亮的时候,楚云困得眼皮子打架,还是没撑住,在桌子边趴着小憩了一下。醒来时贺西宁已经不在客厅了,她身上盖着一张薄毯。
家里脏乱得很,满地的纸钱灰尘,老爷子特地交代不能扫,得多留两天。
可能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,贺西宁不能坦然面对楚云,满心的愧疚难消,她跟其他人也不怎么说话,只有在必要的时候才会应两句。这人精神状态也差,又颓又丧,陈君华留下的信,一封都没被拆开,整整齐齐地放在抽屉里蒙尘。
她总是呆在房间里,不开灯,里面的东西几乎没动过位置。
楚云有些担心,可做不了什么。
嫂嫂走了,两天后楚天成离开。
老爷子和楚母是过了头七再走的,舅舅有工作,他和舅妈要养家,也不能在这里常住,在老爷子他们走后也走了。家里变得空荡,只剩她们两个。
头七后的第一天,齐硕带着齐老师和江照溪上门,还有一干同学朋友,他们中有人之前来过,现在放心不下又过来看看。
楚云很久都没看见过江照溪了,才知道她八月份出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