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地步,她不可能再听从家里人的话,不能事事都顺由着,得拿出态度来,之后闹也好吵也罢,不能有丁点退步的意思,这是一场持久战。
很多道理楚云都懂,三十多年的饭不是白吃的,她白天的时候心思乱得不行,整个人都是懵的,现在跟贺西宁安安静静躺一块儿,脑子便清醒了许多。
不过她有点不放心贺西宁,沉思良久,便把打算跟贺西宁说了,敞开心扉地聊。
贺西宁真的比她想象中要成熟,许多事情考虑得比她还周到。老爷子今天那样,贺西宁不怎么在意,她早就料到了,出柜哪有容易的,如果容易现实社会就不会存在歧视和反对的声音,成见是社会变更积累下来的顽疾,要打破不是用点力就可行的。她挟着楚云的腰肢,把人扣在怀里,低低地说:“我知道,不用担心。”
楚云抱紧她,说道:“好好照顾自己,也别担心我,下次别直愣愣就跑过来了,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。”
她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,楚家除了闹还能怎么样,最极端的方式可能就是变相限制她的人身自由,然而她有自己的交际圈,朋友一大堆,总有帮忙的,限制了也没用,而且老爷子和楚母不会那样做,人即便再冲动,但道德和理智底线还是有的,两个老人家催婚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