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的。
贺西宁挟着她亲了一会儿,然后抱着进浴室一块儿洗澡,早早上床温存。
如今两个人都睡在楚云的房间里,隔壁房间基本成了书房,房间装上新空调,制热效果特别好,贺西宁老是把她抱到腿上坐着,一点不正经,楚云的头发长了许多,都到了腰部以下的位置,几乎快把背上的海棠纹身遮住。
贺西宁把头发撩开,薄唇深情地在她肩头挨了挨。
楚云瑟缩,推推这人,哂道:“老实——”
除夕是两人一起过的,当天下午开车赶往县城,舅舅一家早做好了丰盛的饭菜等着,她们到家没半个小时就开饭。
年夜饭讲究长长久久,最好能从白天吃到天黑,天黑吃到凌晨以后,这也是年年有余的一种方式。
姥姥可稀罕楚云,拉着她不停地念叨,偶尔说起她小时候的事,讲到她当时跟陈君华有多要好,那些事情楚云早就忘记,就当听故事一样。
睡觉之前,贺西宁突然塞了张照片给姥姥。
“您看看,熟悉吗?”那是楚母赠给她的那张,陈君华和楚云的合照。
姥姥还记得,忙点头,笑眯眯的,说:“哎哟,这是在你楚姨家拍的,当时我们两家一块儿吃饭,是在过中秋还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