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看了眼手上的钱包道：“姑奶奶快别闹了，你最好把她请回来。”
“导演你怎么了？”孙灵笑道：“你胆子也太小了吧？一张照片就把你吓得。”
导演瞥了孙灵一眼道：“仔细想想陆芸临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，想想她是跟谁说的。”
第21章
面对导演的质问，孙灵理所当然道：“除了我家宝贝还有谁？”
导演一脸没救了的表情道：“你好好想想吧，我去让技术组的人帮忙看看。”说着便拿着钱包离开了化妆间。
孙灵见导演显然不认同她的话，拍了拍闺蜜的肩膀道：“亲爱的，你也在场，你觉得陆芸走时候说的话是对谁说的？”
“肯定是王灵灵呀。”
“对啊。”孙灵视线飘向桌上据说是那个人带来的化妆品，忽然看到了旁边正在安静任由化妆师摆弄陈心，果断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：“哎陈心，你跟林一蓉不是好朋友么？她跟陆芸有没有关系你应该清楚吧？”
陈心虽然为了生计什么也做不了，但心里对孙灵讨厌还是忍不住的，两人说话期间愣是做到了左耳进右耳出的境界，什么也没听进去，不过当对方喊她名字时还是瞬间关闭了功能。
“什么？”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