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林一蓉也是吗？”记者们难得见陆芸啃说话，立刻问题一个接着一个。
然而，陆芸并没有要回答所有人所有疑问的打算，还没等记者说完便直接转身上了自己的车。
当记者把话问完时，车门已经关上，车子也已经启动。
车内，赵珂将车子开出人群后才道：“陆总，王小姐的事情我们到现在都没跟她正面交谈过，这样直接说了会不会不太好？”
陆芸一直看着窗外道：“我已经给了她很长的时间任性了，她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只能用这种方式知道了。”
陆芸对王灵灵的话题并不感兴趣，迅速转到了另一个话题道：“热搜的事情林一蓉那边怎么说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赵珂实话说道：“刚刚她给我打了电话，问您知不知道这件事，没说要做什么，我等下给她回个电话。”
“恩。”陆芸应了声后，继续看向窗外陷入了沉默。
赵珂从后视镜中看了眼自家老板，斟酌道：“陆总，你是不是记得昨天自己做了什么？”
陆芸依旧看着窗外，神色没有丝毫变化道：“这么明显？”
“是的。”赵珂见老板不掩饰，自己也就直话直说了。
“那她怎么没看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