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市顶级贵族圈里谁不知道,顾川华是出了名的不沾红酒。
这挖煤的土包子,以为有两个臭钱就敢在太岁跟前撩拨,真是不知死活!
顾川华墨眉一挑,转过身看着煤老板,似笑非笑:“哦,你确定要敬我这杯酒?”
煤老板大着舌头:“当,当然!顾总,你不喝,就是不给我面子。”
“我若是不给你这面子,你又如何?”
“嗝,顾总,您这话可就没意思了!”
煤老板再凑前一步,由于身高感人,谢了顶的脑袋只到顾川华的脖子,满嘴酒气直往顾川华敞着三粒扣子的胸膛喷,“男人哪有不喝酒的?连酒都不能喝,那还算男人嘛?”
满船宾客鸦雀无声,脸上的兴灾乐祸都转为了恐惧和同情,如果说这煤老粗刚才还只是鲁莽,现在这句话则完全是不经大脑了。
顾川华眸光渐冷,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丑陋如猪的中年男人,突然笑了起来,“既然朱总这么有男子气概,那这整船的酒,就都给你喝了吧!”
“什么?”
煤老板一愣,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顾川华击了击掌:“去把船舱的藏酒都搬过来。”
侍从很快就把酒搬到了甲板上,一堆堆码在煤老板面前,码成了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