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痛楚令她脸色发白,忍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,她将腥甜的血液往喉咙里咽,不让皮条泽看出异常。
终于,两分钟后,季轻轻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,虽然她知道只是短时间内的恢复,但也足够了。
皮条泽正跟她的裙子作斗争,牛仔裙的面料较厚,剪起来颇费劲,他剪了一会也只剪了几道口子,便将剪刀放到一边,准备直接上手扒掉它。
手刚刚触上裙子,一个冰冷尖锐的东西就抵上了他的喉咙。
季轻轻握着剪刀,眼神如小兽一般凶狠,她慢慢从手术台上站了起来,将皮条泽逼得步步后退。
皮条泽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:“你……你怎么可能站得起来?”
季轻轻冷笑,却并未回答皮条泽的话,下巴一扬,指着玻璃墙,示意他打开密室的门。
她的牙齿仍死死咬着舌尖,让身体清醒,也让力气多维持一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