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落下许多飞灰。
“咳咳……”
季轻轻挥着面前的粉尘,急忙从床上爬起来,试图打开木门。
却发现门已经从外面落了锁,任她怎么拉都拉不开。
“该死的,居然把我锁起来了!”
季轻轻双手拍打着木门,朝外面大喊,“喂,那个谁,你以后都要把我关在这里吗?你要去哪儿?你回来!你给我说清楚!喂!”
叫唤了许久,门外没有一丝动静。
季轻轻又大力拍打了片刻,但这小破门看起来破旧,却结实得很,任她又拍又砸,又踢又晃,愣是纹丝不动。
确定顾川华已经离开,季轻轻不由泄了气。
只得沮丧地放下手,蔫蔫地转身回屋。
“该死的臭男人,死变态,神经病,把我关到这个鬼地方,小心走夜路摔到阴沟里,摔个半身不遂,下半辈子都只能躺在床上,大小便不能自理……”
季轻轻一边愤愤诅咒着顾川华,一边在墙壁上摸索着电灯开关,好半天,才摸到一根垂下来的长长的线。
她试探着拉了一下,只听滋啦几声,头顶的灯闪烁了几下,终于亮了。
却不是她想象中的亮堂。
抬头一看,才发现这灯泡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