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肉绽的痛楚,还令他记忆犹新。
可这样一来,他受伤的手背就暴露在了空气里。
顾川华眼尖地看到了他手背上的水疱,墨眸攸眯:“烫伤?哑奴,你手背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星牧一愣,立刻将受伤的双手藏到身后。
本来顾川华只是随口一问,但星牧如此紧张的作派,却引起了他的怀疑。
他沉声道:“你躲什么?把手拿出来!”
星牧咬着唇,在顾川华噬人的目光下,不情不愿地将手伸到他面前。
顾川华低头打量着他的手,确定那是烫伤无误后,视线掠过地上打翻的粥碗,慢慢落到季轻轻脸上:“哑奴手上的伤,是不是跟你有关?”
“啊啊!”星牧慌忙摇头,想挡到季轻轻面前,却被顾川华冷冷喝退。
“你以为哑奴否认,我就猜不出来是你做的?”顾川华盯着季轻轻,勾唇冷笑,“让我来猜猜看,哑奴好心给你做粥,你不领情,打翻了碗,还故意烫伤了他,是不是这样?”
季轻轻脸色苍白,抿着唇不吭声。
她并非敢做不敢当,只是,顾川华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,看起来并不像要为星牧作主,她猜不透他的目的,不敢贸然点头承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