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次,你把它涂在伤口上,很清凉舒服,特别是这药膏,每天都要记得涂哦。女孩子背上留疤的话,总是不好。”
“哦。”
季轻轻愣愣地接过药盒,这才想起来,她今天早上被顾川华抽了一鞭,白天被刻意忽视的伤痛,现在一经提醒,又隐隐蛰痛起来。
她打量着手中的药盒,小小的药盒,却仿佛有沉甸甸的份量,眼睛一热,有种名为感激的情绪在心头蔓延。
连她自己都快忘了的事,没想到,非玺还记在心里,果真是医者父母心。
同样是男人,怎么顾川华就比非玺差了这么多呢?真是人比人得死。
季轻轻由衷地道:“谢谢你,非玺。”
非玺笑得温柔:“举手之劳,不必客气。”
“对了!”季轻轻突然想起一个问题,有些担心地道,“顾川华他知不知道你给我送药的事?你给我送药,他会不会不高兴,找你麻烦?”
如果因为给她送药,会害得非玺被责罚,那这药就不能收。
闻言,非玺笑容微闪。
不久前,顾川华去找了他一趟,从他那里要来了消炎药和去疤药,然后便走了。可没过一会儿,顾川华又折回来了,将药还给了他,并叫他拿着这些药给季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