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想着那些害人的鬼域伎俩。还有,日后,你少接触星牧一些。”
“岛主,我……”
非玺骤然抬起头,心中已掀起惊涛骇浪,脸上一贯谦逊温和的表情隐隐有些崩裂。
顾川华为什么要这么说?为什么要叫他少接触星牧?难不成,他已经看出些什么来了?他究竟还知道了多少?
非玺大脑飞速转动,思考着对策。
但顾川华却不给他考虑的时间:“你不必跟我解释,我对你的生平过去,以及你为什么非要留在岛上的原因,毫无兴趣。在这座岛上,你只要老实遵守自己的本分,我就不会赶你出去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,“你待会,给季轻轻送一些消炎止血的药过去。”
说完,顾川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留下一脸神思的非玺,在原地怔愣不已。
傍晚,季轻轻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地上的龙毒树叶和死鸡尸体,又开窗散了气,准备洗个澡就上床休息。
星牧依然跟尊门神似的守在门外,背靠在门板上,脑袋一颤一颤地打着瞌睡。
一阵脚步声走近,有人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:“星牧,你怎么靠在这里睡觉?季小姐在屋子里面吗?”
听到这个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