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又东拉西扯地闲谈了一会,随着天际的最后一缕晚霞消散,夜幕就真正的降临了。
“好啦,时间差不多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
非玺从椅子上站起来,扭头望了一眼门外探头探脑的星牧,揶揄地道,“你瞧,星牧已经快坐不住了,估计心里已经怀疑我是不是在跟你密谋什么大事了,我还是识相点,在他开口撵人之前,麻溜地告辞吧!”
“噗嗤!”
季轻轻被他逗笑了,起身送他到门口,也颇不正经地嘱咐,“那你路上小心一点,这林子里乌漆抹黑的,像你这样英俊潇洒的奶油小生,岛上可是头一个,当心被山上下来的妖精趁夜抢跑了。”
非玺一边往外走,一边假装严肃地道:“瞎说什么呢,建国之后不许成精!”
季轻轻快被他逗死了,大笑着关上门。
这非玺可真是个有趣的人,学识渊博,风趣幽默,每次跟他说话,心情都会变得很愉快。
人与人之间的气场真的是种很奇妙的东西。
有的人天生不契合,一见面就红眼开撕,就像她与顾川华。
有的人却一见如故,像是相交多年的老友,正如她和非玺。
季轻轻想,如果不是相遇在这座尴尬的岛上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