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瞥到它脚下一圈还未完全干涸的海泥时,便明白季轻轻刚才没有撒谎,她的确来给它浇过肥。
只是……
顾川华皱了皱眉,扭头,一脸困惑地望着季轻轻:“为什么给它取名叫小萌,它哪里萌了?”
瓶子树他知道,岛上多得很。
这种树明明丑得猎奇,面前的这棵树干上还有一圈裂口,更是丑中之丑。
这女人居然觉得它萌?到底什么眼光?
季轻轻眨巴着眼,反问:“它哪里不萌了?你看它,圆滚滚的肚子,稀疏油亮的叶子,还有一脑袋娇艳的鲜花,就像一个戴着花环卖弄风骚的中年秃顶啤酒肚大叔,这还不够萌?”
“……”
这特么明明是猥琐吧!
顾川华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打量着季轻轻,似乎才发现这女人的审美底线low到了马里亚纳海沟里,简直无法直视。
突然间,他很好奇,自己在她心目中,究竟是怎么样个形象。
于是,顾川华清清嗓子,问了一句让他接下来恨不得自打嘴巴的话:“那你觉得,我的形象如何?”
季轻轻以为自己幻听了,眨了眨眼:“啥?”
顾川华有些不悦,但还是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:“我是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