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他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要跟岛主禀报,就是关于那个非玺的。
顾川华眯了眯眼,反手带上门,越过星牧走向一楼客厅,星牧连忙跟在他身后。
“有什么事,你说吧!”
顾川华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,一双墨眸盯着星牧。
目光不算严厉,却仿佛能透过身体落到心脏,沉甸甸的令人喘不过气。
星牧咿咿呀呀地比划了一阵手语,足足重复了两三遍,顾川华才看出了个大概。
他挑眉问道:“你是想说,非玺对你做了什么?”
星牧猛点头。
然后,他将双掌合放到耳侧,闭上眼睛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,接着放下手,眼巴巴地望着顾川华,希望他能明白自己要表达的意思。
顾川华皱眉,他并没有学过哑语,平时跟星牧交流,也全赖于他那超凡的观察能力和理解能力,往往能将星牧要表达的意思猜得八九不离十,沟通没有太大的障碍。
但星牧这次比划的手语,古里古怪,掺杂着一些他看不懂的动作,只能从星牧那愤怒又委屈的表情中理解个大概。
顾川华默了默,想到刚才星牧那个睡觉的动作,有些迟疑地问:“你刚才的意思是……非玺把你给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