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顾川华看着季轻轻抓耳挠腮的难受样子,一双大眼睛却水汪汪地瞪着他,莫名觉得她像一只被激怒的炸毛小猴子,可爱中带着几分野性,让人忍不住想要驯服。
他凉凉地道:“真正不安好心的人是你。你以为我这岛主是白当的?风礁岛上有哪些物种我会不清楚?早在你拿着毛巾靠近我时,我就闻到了痒痒草的气味,知道你想干什么。现在我对你做的,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而已。”
“你……”
季轻轻被顾川华的风凉话噎得不行,可脸上越来越严重的瘙痒已经让她难以忍受,无暇再顾及他的冷嘲热讽,只一昧心思地抓着痒。
可恶啊可恶,这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吗?
还有,非玺也没跟她说,这中了痒痒草的人要怎么治,难不成真得让她挠两个多小时的痒吗?
一时间,季轻轻心中又怒又悔,烦躁得不行,挠着痒的手指不知不觉也加重了力气,在嫩白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道红痕,触目惊心。
顾川华墨眸倏然一眯,一把拉下季轻轻不停抓着脸的两只手,沉声道:“你想抓花你这张脸是不是?”
季轻轻双手被他桎梏,脸上痒得不行,偏偏又没法挠,只得恶声恶气地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