淋漓。
非玺怔怔望着手上的血迹,忍不住苦笑一声,喃喃道:“子弹打出的伤,还真是要人命啊……”
要不是他的心脏比正常人稍微偏右一点,顾川华昨晚那一枪,就会直接要了他的命。
但是,子弹虽避开了致命的心脏,却打在了他的左肺叶上,让他稍微大口呼吸一下,就会感到剧烈的疼痛,甚至咳出血来。
刚才,在顾川华面前,他一直拼尽全力在忍耐,小口小口地喘息,慢声细气地说话,就是怕咳出血来,被顾川华看出端倪。
与顾川华周旋完之后,他受伤的左肺终于撑不住了,再如何轻微的呼吸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。
他的左肺,现在就像是一扇破败的风箱 ,稍稍吸进一缕新鲜空气,都会带来沙子磨砺般的痛楚。
非玺扶着墙慢慢站起,艰难地一步步走到房间里,忍着痛苦,将胸前被血液染得透湿的衬衫剥下来,团成一团扔到不锈钢垃圾篓里,点火烧掉。
他望着镜子里自己胸前那血肉模糊的伤口,目光变得幽深。
这兽爪撕裂的伤口,当然不是因为他真的遇到了什么猞猁。
而是,被他自己拿刀叉伸进被子弹洞穿的伤口里面搅动,生生撕裂成这样的,目的就是制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