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里隐隐透出一丝血腥味,她的心不由沉了沉。
但顾川华已经不给她多想的机会,冷声道:“还杵在快艇上干什么?要我一个个把你们扔下去吗?”
季轻轻和非玺被赶到了那艘破旧的小渔船上。
这渔船身本就不大,两个人一坐进去,吃水就深。
望着船舷外一荡一荡的湛蓝水波,似乎随时要灌进船舱中的样子,季轻轻深海恐惧症都快发作了,握着桨的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那天鲨鱼撕咬小鹿的血腥场景,仍是季轻轻心中一道深重的阴影,让她每每想起来就心悸不已。
如果……这船吃不住水,他们两个落到了海里,非玺身上还未痊愈的伤口在海水中一浸泡,血气扩散出去,立即就会引来鲨鱼……
正想着,手背忽然一暖。
非玺将自己温热的大手覆在季轻轻有些冰凉的小手上,给了她一个温暖安心的笑容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季轻轻闭了闭眼,将心中那抹恐惧给驱散,也回给非玺一个灿烂的微笑。
事到如今,他们已没有回头路可走,唯有咬牙硬撑下去,与凶猛的大海搏命赛跑。
顾川华站在快艇甲板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亲昵默契的样子,感觉刺眼非常,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