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念头一浮出,司徒琛就感到异常的不悦。
现在的一些年轻女孩,舒坦日子过久了就容易无病呻吟,动不动就玩些厌世自杀的无聊把戏,还刻意搞得跟仪式一样,美曰其名特立独行。
估计,这女人就是其中之一。
可笑他堂堂黑手党少主,见惯了光怪陆离的手段,居然会被这种无聊的把戏给引诱出来……浪费他的时间!
如果季轻轻知道司徒琛此时的想法,恐怕会冤枉得大叫——拜托,谁要自杀啊?我是在求救!千真万确的求救好嘛,哥们你的想象能力未免也太丰富了吧?
司徒琛认定季轻轻不是真心求救,而是在跟他玩“自杀见证”的戏码后,心中不由浮起一股被耍弄的恼怒情绪。
换作是平时,他早就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。
这种矫情作死的女人,没有必要救她,就该让她顺从自己的意愿去死好了。
但不知为何,司徒琛这次却没有立即离开。
他的双脚就像生了根般,牢牢扎在原地,抬眸凝视着二十楼窗台上那个在“表演作死戏码”的女人,心中隐约生出一股异样的忧虑。
忧虑她会突然像一只断翼的蝴蝶般从窗台上跌落出来。
一想到一滩刺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