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人。
见季轻轻没有反驳,顾川华笑得冰冷:“不说话?那就是承认了!季轻轻,你果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贱人!”
顾川华嘴上贬低着季轻轻,手下的动作却如情人般缱绻缠绵,温柔地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脸蛋。
在周围的人看来,他们像是在亲密的低语。
可只有当事人季轻轻知道,顾川华靠在她耳畔诉说的,不是什么情人之间的低语,而是异常恶毒的谩骂——
“季轻轻,你刚才扑到那个阿瑞斯怀里的时候,心里很得意吧?”
“他的怀抱很温暖吧?让你觉得很舒服?”
“如果不是被我拉出来,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赖在他身上?”
“刚才,你跟他跳舞的时候,他有没有摸你?就像我这样?嗯?”
……
眼看顾川华越说越过分,圈着她细腰的手,还不规矩地四处游移起来,季轻轻冷漠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龟裂。
叔可忍婶不忍,再忍下去,她季轻轻就要改属耗子了!
季轻轻正准备挣开顾川华狠狠赏他一巴掌,却猛然感到被顾川华抚摸过的腰间一阵温热黏腻。
像是有什么东西,正源源不绝地从顾川华的掌心,渗透到了她腰间的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