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川华的脸色登时就冷了下来,墨眸危险地眯起,盯着面色坦然的季轻轻:“季轻轻,你知道吗,你真的很不知死活,看来是昨晚的经历还没有让你长到记性,才敢三番五次地忤逆我,跟我唱反调。”
季轻轻无所谓地耸了耸肩:“是嘛,那可真是抱歉啊,我性格一贯如此咯,专爱敬酒不吃吃罚酒,我还以为顾总应该早就习惯了才是。”
从自己再度被顾川华抓回风礁岛的那一刻开始,季轻轻就明白:她跟顾川华之间是不可能再有和平可言了。
与其整天在顾川华面前伏低做小,小心翼翼维持着表面上的太平,生怕得罪了他,还不如直接豁出去,当一个浑身都是刺的囚徒,总比成天见的低眉顺目要来得畅快!
反正,她就是讨厌顾川华,就是时时刻刻都想逃离这座岛,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