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季轻轻只得扭头朝中岛莎美求证,“中岛小姐,你说是吧?”
中岛莎美哭声一滞,有些惊惶地看了季轻轻一眼,随即又低下头去,怯怯地道,“是……是这样的。事情的真相就是像轻轻姐所说的那样,她没有欺负我……你们,你们不要……呜呜,不要再问了,我真的没事……”
话是这样说,可那脸上的委屈和害怕表情,一点都没少。
听起来,倒像是被情势所迫,不得不说违心的话一样。
季轻轻眯了眯眼,深深地看了垂头抹泪的中岛莎美一眼。
是她的错觉吗?她怎么觉得,中岛莎美好像是故意这么说的,故意把工人们往错误的方向引导?
在中岛莎美委屈至极的表情和抽抽噎噻的哭声加持之下,真话也变成了假话,事实也听起来不那么像事实,可信度大大降低。
几个工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认为中岛莎美刚才那番话是在委屈求全,说违心的假话为季轻轻遮掩。
工人们心中不由对中岛莎美生起了一丝同情,有些人忍不住窃窃私语:
“这女孩哭得真可怜,看着这么小,还没成年吧?”
“哭得这么惨,一定是被季轻轻欺压得很厉害。”
“就是,那手掌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