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岛莎美自然不能点头说是,连忙摇头:“不是的,我不是这个意思!轻轻姐,你误会了……”
季轻轻不待她说完,就无所谓地点点头:“嗯,你不用解释了,我明白。”
于是,中岛莎美没说完的话又卡在了喉咙里。
季轻轻弯腰扯了几根地上的草叶,捻在指尖把玩:“话说回来,中岛小姐真的是很不利于行啊,动不动就脚酸腿软的,好好走个路也能被地上的草叶绊倒。”
中岛莎美想了想,道:“大概,是地上的草叶太结实了,像绳子一样,我今天总是被它们绊倒,刚才也是。”
“是吗?”
季轻轻微微一笑,蓦地掐断了手中的茎叶,嫩绿的汁液顿时染满了她白皙的指尖。
她将被掐断的草叶递给中岛莎美看,似笑非笑,“你看,这草的枝茎多么柔嫩脆弱,我轻轻一掐就断,它们居然能有韧劲把一个大活人给绊倒?你说这事奇不奇怪?”
中岛莎美的脸色绿得跟草叶一样,却没有伸手接季轻轻手里的草叶,强自解释:“这没什么可奇怪的,草叶有老有嫩,你掐的这一根,正好是它的嫩芽,所以一掐就断。而刚才绊倒我的那一根,却是它的老根,又粗又韧。”
中岛莎美一说完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