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深深审视着中岛莎美,从头到脚地打量。
她觉得,她需要重新衡量中岛莎美一番了:口蜜腹剑,精于心计,擅于伪装,为陷害别人不择手段,甚至能舍得对自己下狠手……这个女人的心机和狠意,令她从心底发寒,有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。
中岛莎美假惺惺地道:“轻轻姐,你虽然打了我,但我并没有怨恨你的意思,你不承认就算了,何必要扯这种根本站不住脚的理由呢?我脑子又没问题,为什么要自己打自己呢?”
“为什么?”季轻轻挑眉,“自然是因为你想陷害我了!反正,这又不是你第一次干这种事。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够了!你俩有完没完?”一声呵斥,阎监工皱眉打断季轻轻和中岛莎美的争论,“你们能不能先告诉我,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呜呜,阎监工,是这样的……”
中岛莎美刚想恶人先告状,就被阎监工一眼给瞪住了,“摔倒了就给我爬起来!趴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?你是腰摔残了站不起来么?要不要我叫人抬副担架过来把你抬上去?啊?”
中岛莎美嘤嘤不停的抽泣声登时一滞,被阎监工说得脸上无光,却不敢拿乔反驳,只得讪讪地爬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