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了她,其中就包括了换药一事。
他一天要换三次药,每一次换药的过程,对于季轻轻来说都是一场心灵备受煎熬的历程——
涂药的动作轻一点,他说没感觉;重一点吧,他就问她是不是想要谋杀?等她好不容易掌握好了力道,不轻不重吧,他又嫌她动作太慢,他都快着凉了。
药换完了,可季轻轻的苦难却还没有结束,到了包扎纱布的阶段,顾川华又开始各种逼逼——
给他系蝴蝶结,他嫌太娘气跟他气质不符;给他系领带结,他说位置不对看着尴尬;系活结吧,他嫌容易松散;系死结呢,他又说没有活动的空间勒得肉疼。
最后弄得季轻轻发了火,虎着脸给他打了个华丽丽的中国结,他才终于闭了嘴。
……
例如以上的这些事,简直数不胜数,季轻轻这几天过得是叫苦不迭,真后悔自己那天一时口快答应了顾川华的条件,搞得现在骑虎难下,想撂担子不干都不行了。
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?
自己答应的事,跪着也要把它做完!
在陈医生的精心照料和各种顶尖药物的治疗之下,顾川华肩上的伤口很快就愈合得差不多了,新长出了粉红色的嫩肉。于是这两天里,顾川华就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