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子,你欠风鸣的债就一笔勾销!等你生下孩子,我就放你走。”
季轻轻僵滞的眼珠终于动了动,视线落到顾川华的脸上,却是一脸见鬼的神情。
他在说什么?孩子?
顾川华揪着季轻轻衣领的手松开,将她放到床上,高大沉重的身体缓缓压了上来,似是怕她没听清一般,重述道:“不论你想走还是想死,都可以,但前提是,你得给风鸣留一个孩子。”
季轻轻终于回过神,皱眉冷声道:“顾川华,你在说什么疯话!顾风鸣都死了,怎么给他留孩子?”
这时,她鼻端嗅到一股淡淡酒气,心下一凛:顾川华喝酒了?
胳膊一动,就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。
顾川华身如沉铁,任她推拒,纹丝不动,他晚间虽然有洗过澡,但身上仍残留了一丝淡淡的酒气。
“顾川华,你发什么神经?别压着我!滚开!”
女人的第六感,令季轻轻敏锐的察觉到顾川华的眼神渐渐不对劲,心中警铃大作,不由手脚并用的使力推他。
可她一整天都没吃饭,手脚绵软无力,没推两下,就把自己累得娇喘如潮,星眸中泪光点点,眼神迷离如泛着涟漪的春水。
心中渐渐爬上恐惧,如蛛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