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的逃跑之旅,虽说路上都各有磋磨,但好歹最后都有惊无险,基本上平安无事,没一次像现在这么倒霉的,被人痛打了一顿不说,还要面临破相的危机……
挨了打,破了相,还气走了顾川华。
季轻轻越想越觉得血亏,瘫坐在沙发上,捂着胸口抑郁得说不出话来。
……
陈医生出来时,顾川华正站在总统套房外面的走廊里抽烟。
袅袅烟雾模糊了他的眉眼,但眼底的冷峻,却不是烟雾能化得开的。
他很少抽烟,这次是心里烦躁得不行,又不想进去,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掐死那个该死的女人,所以才跟个抑郁不得志的穷徒一样,倚在走廊的落地窗前抽烟。
听到陈医生禀报的话,顾川华登时浓眉一拧,掐断了手里的烟头。
“你说什么,季轻轻毁容了?”
拜托,他可没这么说……陈医生嘴角抽了抽:“顾总,我的意思是,二少夫人她额头上的伤口比较深,有留疤的风险,但不一定就会留疤。”
再说了,即使留了疤,也并不等于毁容啊!
这句吐槽陈医生放在心里没敢说出来。
但顾川华可不管那么多,兀自阴沉着脸道:“老陈,我不管你用什么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