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身作药,替你解毒,不正是在救你吗?治病救人的事,可不算是胡来。”
话落,他高大昂藏的身躯在季轻轻面前站定,将她逼得紧紧贴合在门板上,两只手在门上乱抓,恨不得变成一只壁虎爬上天花板,这样就可以逃离他的桎梏了。
季轻轻羞恼的道:“歪理邪说,一派胡言!谁稀罕你给我当解药了?就算你要治病救人,也得要病人先同意啊,否则,就是罔顾病人的意愿!就是强迫!就是人渣!”
顾川华唇畔的笑意越发冰冷,隐隐透着嗜血的气息:“你不稀罕我这个人渣给你当解药,那你稀罕谁?迪温?非玺?还是,那个跟你有过一面之缘的阿瑞斯?”
这些男人,都是跟季轻轻有过瓜葛的男人,他一个也不曾忘记。
迪温那小白脸已经收拾了,非玺也滚回了他的爪哇国,现在,就剩那个黑手党少主阿瑞斯了……
不期然的又想到了舞会那晚的情景:风神俊秀的男人拥着精灵般的女人在舞池里翩翩旋转,像灰姑娘遇到了王子,而他,却隔着人群被排离在外,只能远远的看着他们默契与共,灌下一杯又一杯的烈酒……
想到这里,顾川华浑身的低气压更冷更重,劈头盖脸的向季轻轻身上压来,如笼罩在她头顶的阴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