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
“顾川华,你是不是忘了,我可是你弟弟顾风鸣的女人?你前不久才给我和他举行过冥婚的!我是你的弟媳,你侵犯我,就是乱伦!”
顾川华浓黑如妖夜的墨眸有一瞬间的凝滞,但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。
他挑起季轻轻的下巴,无所谓的冷笑道:
“乱便乱了!你以为我是在乎这些世俗礼教的人吗?
况且,要我提醒一下你吗,说到乱伦,我们前不久才乱过一次,就是再乱他一次,又有何妨?
你既然嫁进了我们顾家,那就是我顾家的女人,也就是我的女人,我占有你,天经地义。
风鸣走了,我这个做哥哥的有义务代替他看着你、满足你,免得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,到处勾三搭四,做出对不起顾家的丑事!相信风鸣知道了,也一定会理解我这个当哥哥的良苦用心。”
季轻轻简直快气笑了。
瞧瞧,这都是什么歪理?居然把‘兄占弟妻’这不要脸的行径说得如此冠冕堂皇!
她算是看出来了,顾川华今天完全是中了邪,他已经铁了心不要脸不要皮了。
现在别说是拿顾风鸣压他,就算顾风鸣从坟墓里跳出来,恐怕也不能阻止他的无耻行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