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川华本来站着任由季轻轻捶打,他知道,他昨晚实在要得太狠了,弄疼了她,她醒来后有怨气也是正常的。
但听到季轻轻带着哭腔的控诉之后,他眉目陡然一凝,有些难以置信的道:“你说什么,你是第一次?!”
季轻轻声嘶力竭的哭,捶打他的力道却越来越小,无视他的反问,无力的瘫坐在地上,捂着脸哀哀的抽泣。
顾川华意识到什么,立即回头去看身后的大床,将被子一把揭开。
只见洁白的床单上,一滩暗红色的血渍,如风干的玫瑰一样静静绽放,妖冶无比,触目惊心。
那是处子的象征。
顾川华瞳孔骤然紧缩,浑身的血液都冲到大脑,脸色剧变。
顾川华身姿僵硬如石,一点点的扭过头,看向地上哭成一团的女人,声音干涩无比:“季轻轻,为什么,你还是处子?”
他清楚无比的记得,风鸣的日记里隐讳的提到过,他曾经与那个害死他的女人发生过关系,而且还不只一次。
可为什么,眼前的季轻轻,还是处子?
除非……
顾川华蓦然想到一个答案,一个令他全身血液霎时凝结成冰的可怕答案!
除非……他找错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