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想。
季连城拍着季轻轻的手,苍老虚弱的声音蕴含着一抹令人心安的奇异力量:“好了,轻轻乖,轻轻不哭,父亲不问了,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,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“呜呜,父亲,我难过,我真的好难过……”
季轻轻最终还是趴在季连城的膝头大哭了一场,哭了很长很长时间,直到声嘶力竭,双眼肿得快要睁不开,才慢慢停止了抽噎。
期间,季连城什么也没说,只是一下一下的用温热的掌心拍打她的后背,帮她顺气,免得她哭抽过去。
季轻轻哭了多久,季连城就轻柔的拍了她多久。
哪怕他现在的双腿其实并不适合被长时间压着,被季轻轻趴久了,膝盖传来针尖般的刺痛,他也没有吭声。
哭过之后,不论是季轻轻还是季连城,都隐隐感知到,竖在他们父女中间的一堵无形冰墙,似乎消融了不少。
“哭累了吧,你在沙发上坐一下,我去泡杯花茶给你。”
季连城慈爱的拂去季轻轻眼角的泪痕,转动着轮椅走向厨房。
季轻轻当然不能让行动不便的父亲去给自己倒茶,连忙按住他:“父亲,你坐着就好,我自己来。”
趁着去厨房泡茶的空隙,季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