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心太痛,穆钰枫已经有些站不稳。
他手掌紧紧捂着疼痛的胸口,满眼都是痛不欲生的绝望。
穆钰枫就这样看着项若婉。
项若婉低下头,不敢再与他对视。
她已经快要伪装不下去,她怕再多看他一眼,她就露出了破绽。
穆钰枫看了项若婉许久,他突然笑了起来:“婉儿,你居然在求我放了他?我就这么怕我杀了他?”
项若婉抓着被角的手攥得很紧,她的指甲嵌进肉里,很痛,但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。
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,她不敢眨眼睛,她怕一眨眼,眼泪就会落到苏墨阳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