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墨阳见项若婉没有抗拒，他手握得更紧。
她的手很冷，而且在瑟瑟发抖。
他不知道她是因为害怕，还是因为冷。
或许两者都有。
项若婉扭头，她对苏墨阳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，“大哥，谢谢你。”
如果没有苏墨阳在她身边，她可能会更加害怕，更加无助。
现在有一个待她如亲妹妹般的大哥在身边陪着她，她心里的恐惧消散不少。
苏墨阳低眸，他心疼地看着项若婉。
许久，他低声问项若婉：“你……后悔吗？”
项若婉仰头看着苏墨阳，她扬唇笑道：“不，我不后悔，我很庆幸我是纯阴之血，更庆幸我能救他。”
“你真傻。”苏墨阳忍不住轻轻叹息。
“或许这就是我来这个世界的使命，现在我的使命结束了，我也该回我该去的地方了。”
“使命？”苏墨阳略显得有些不解。
项若婉没有说话，只是对苏墨阳笑了笑。
她和苏墨阳聊了几句，她心里似乎也没那么怕死了。
项若婉低头，目光落在她腰间的那块玉佩上。
他说，这块玉可以让他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