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惹的姑娘，所以被阉割了，活该。”
“嗯，确实活该。”项若婉点点头。
项若婉和柳茵英在人流量比较多的地方摆好两个画架，项若婉帮别人画肖像，柳茵英则在旁边学习。
项若婉在画架的正前方摆了一条凳子，旁边立起一块牌子，上面贴着一张白纸，柳茵英在白纸上写着：画肖像，每张一两白银。
她们在摆摊位的时候，就有很多人来围观，等摊位摆好之后，很多年轻的男子争先恐后地递来银子道：“姑娘，我先来，给我先画。”
还有中年大叔也来刷存在感，他们直接砸上两锭银子，道：“我先来，给我先画。”
“我先来，你们谁都别跟我抢。”
看到众多男子拥上来，项若婉和柳茵英往后躲了躲。
局面有点难以控制，她们的画架都快要被挤塌了。
柳茵英悠悠道：“没办法，你长得太好看了，这些人明显就是冲着你的美貌来的。”
项若婉轻轻叹了一口气，“要不明日我扮丑一点。”
柳茵英耸了耸肩膀，“那肯定没有生意。”
项若婉心里很忧伤。
明明可以靠才华，却偏偏要靠脸。
项若婉轻咳一声，她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