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调到咱们这个小镇上,不应该呀?”白远疑惑道。
    “据小道消息说,夏母虎本来在大城市任职,前途无量。但有人骚扰她,一怒之下把那人给踢成了太监,上面迫于压力,才把她被调到这里的……”
    说到这,偷包青年重重的哀叹一声,大吐苦水道:“哎,她一来,可苦了我们这些兄弟,想干点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提心吊胆。生怕落到夏母虎手里,被扒层皮,我今天也是倒霉催的。”
    白远听到后,只觉下面一凉,下意识的夹紧大腿,深感自己还算幸运,没有被这只母老虎给废掉。
    “你是惯犯?”白远忽然想起男警员的话,转移话题道。
    “嘿嘿,说来惭愧,我入这行有十几年了,虽然失过手,但几乎从未被当场抓到过,这是头一次被夏母虎抓住。”青年露出颇为自豪的表情,一番交谈,对白远也没怨气了。
    白远听出他的意思,似乎能被夏若清抓到还有几分荣幸,笑道:“你为什么犯法非偷东西,做点小买卖不好嘛?你看我就是和嫂子一起做豆腐的,生活的也很好。”
    “兄弟,你这么说就不对了,我从来不认为我的职业有什么问题。想当年我三岁丧父,五岁丧母,十岁被人带入门,若不干这行,我早饿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