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当然知道是刘春干的。”宋艺萱没有明白白远话中的意思,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。
“我说的是在被抓之前,赵村长是不是就已经知道了?”白远用只能他俩听到的声音悄悄说道。
宋艺萱俏脸一震,皱起秀眉,严肃的告诫道:“这话可不能瞎说,和我说说也就罢了,千万不能和别人说,知道嘛。”
白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暗道:大姐,这件事完全就是为了针对你,你还藏着掖着。他知道此事不能说破,只能稍微提点一下宋艺萱,以宋艺萱的聪明程度,她会理解的。
在白远说完这番话,宋艺萱略加思索,也隐隐有些怀疑。
赵村长的敌意,在发生赵大富的事情之后,她就有所察觉,但心中不愿去想,或者说不愿意去承认这件事和赵村长有关联。
在她看来,赵村长还没有无耻到要与刘春这种烂人狼狈为奸的程度,可惜宋艺宣显然低估了赵村长的无耻。
一行人走到了后山一处偏僻的山脚,山脚下有一大片的杏树林,现在正是杏树结果的时候,一颗颗饱满的杏子看着就让人眼馋。
“来两个?”白远咽着口水,望着黄灿灿的杏子,眼馋道。
“那就来两个?”宋艺萱语气中有一丝动摇,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