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,堂口还有事,得先走了。”北哥的语气有些遗憾道。
    “好吧,别累着自己,我送你去出去。”
    一阵窸窣的穿衣声,接着响起开关门声,房间也恢复了平静。
    白远急忙打开衣橱,翻身爬了出来,夏若清也随后挎出衣柜,俏脸上的红晕迷人,依旧没有褪去。
    房间里弥漫着特殊的味道,床单混乱不已,白远和夏若清仿佛约定好了一般,很有默契的一言不发,悄悄的从后窗户离开。
    当他俩跳出墙外后,用力的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,清新的味道涌进白远的胸腔,再缓缓吐出,紊乱的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下来。
    “走,赶紧上车,回去了。”夏若清假装若无其事的催促道。
    两人坐上车,回去的一路上都对红姐卧室中的某些事情只字不提,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。
    “你看到北哥长什么样了吗?”夏若清恢复平静,开口问道。
    “没有,不过我看到他脖子后面有一个黑色的胎记。”白远虽然遗憾没有看见北哥的庐山真面目,但知道北哥的明显特征,这一次也算没白来。
    “黑色的胎记?”夏若清皱起眉头,哀叹一声道:“等我回局里查查,夜深了,我先送你回去吧。”